香波地群岛新开的风俗店,不止个一人跟青雉推荐过。老板年轻时游历和之国得到的灵感,店里的女招待是都和服装束,让这些漂亮年轻的女孩子显得更加雅致柔顺,广受好评。海军总部有着为数不少的单⾝汉。
在风俗店寻找女

的温柔算是们他重要的假期消遣之一。青雉也被部下们拖了过来,当然他也是不那么不情愿就是了。
店里的一切照搬和之国的风俗,包括花魁可以挑选己自的客人这一点,人男们像接受试考似的正襟危坐,片刻后,个一年纪尚小的女孩子走到青雉⾝边,看来花魁眼光不错。房间门有些低,青雉低着头走进去。
房间里充盈着叫不出名字的淡雅的香气,花魁坐在房间央中,扬起脸用得体的微笑

接了他。
的她装束是清淡的蓝⾊,头发盘成发髻,装饰着发簪和银⾊流苏。青雉不道知花魁应该是什么样的,不过跟他想象的不一样,然虽美貌倒是远超过他的想象。
“和您想象中不太一样是吗?”被猜中想法的青雉由小女孩引着在花魁对面坐下。
“啊…被猜中了。”如果是作为花魁她就太散漫了。和他想象中由金银丝绸堆砌来起的美人不一样,“么怎称呼您呢?”“青雉。”“海军大将随便暴露⾝份可以吗?”
“没关系,么怎称呼你?”她皱眉思索片刻:“请称呼我为朝露吧。”“朝露?”青雉用疑惑的语气重复一遍。
“对呀,朝露。清晨的时候停留在您枕边,很快就会消失得了无踪迹。”她靠近斟酒的时候青雉才发现那股淡雅香气的源头是她。
她坐在己自⾝侧,借着⾝⾼的优势,青雉能看到她⾐领后柔⽩的颈项以及

前影影绰绰的风景,就个一风俗店的花魁而言,她过于丽美了。“喝下这杯酒,我告诉您个一秘密吧。”
青雉不假思索地饮下她斟的酒。这个动作取悦了她:“实其我并是不花魁哦…嘛…大概也算,不过是兼职工作罢了。”放在别的女人⾝上搞不好是哄骗人男掏空钱包的谎话,由她说出来却分十可信。
她狡猾地眨眨眼:“有只被我相的中人才会被引来这里,其他人见到的花魁是别人。”“我听别人说,花魁亲自斟酒就代表接受这个客人。”
“是的。”窗外的天⾊暗下来,侍女铺设好枕席,悄悄地退出去。青雉有些为难,出于

格,他并是不个在

事上特别主动的人,前以那些风俗店的姑娘们至少⾜够主动,用不他费什么心思。
可眼前这位骄矜的美人,不像会是主动的样子。在现
们他在浴池里,她并不为己自⾚裸着难为情,面对盲青雉宽下⾝上的的⾐饰滑进热⽔中。
她

上鲜

润泽的⾊彩已经已卸去,留下是的樱花一般的粉⾊,柔软的

啂依在青雉的胳膊旁。
她比他预计的更擅长情调,握着他的手放在颊边,眼睛注视着他,嘴

下一
下一蹭在他掌心,他的小伙伴迫不及待地起立表示敬意。接下来

给我,可以吗?”
青雉没来由地得觉紧张:“那就⿇烦了。”她出发带笑的鼻音:接吻,您介意吗?其他的女人或许让他介意,但她不会。
她是个好的引导者,昅

,轻轻啃咬,扶着他的肩膀整个滑落进他怀里。当攻势逆转的时候,她又是如此顺从羞怯,⾆尖躲闪着拒绝他的绞

。为因⾝形的差距,她得舒展⾝体扬起脖颈才能投⼊到这个吻中。
青雉的手顺着的她背脊探索下去,停留在

部的凹陷处。嘴

分开的时候,青雉咕哝一句:“真可怕。”“嗯?”“简直像

惑人赴死的⽔中仙女。”她笑来起:“说不定是呢。”
接着贴着他的

轻巧地落下个一吻:“看来我得为己自的冒失付出代价,这个寸尺
像好不那么容易消受。”
“你见过很多?”青雉几乎是带着醋意说出这种话。“有只您我和的时候为什么要提到别人?”
她用着无辜的表情,说出的话近似于挑衅,从他怀中站来起踏出浴池,裹上浴巾。青雉也站来起,倒是不他多急⾊,是只不由自主被引导着。
场战转移到

上,朝露对在上面像好情有独钟,跪坐在他腿上,们他中间隔着经已完全苏醒的武器,时不时点在她柔软的肚子上。“可以始开吗?”
“不可以。”了为转移注意力,青雉只能把手放在她

前,算不上豪迈的寸尺,他只一手就能轻易拢住,雪峰上的那点经已硬得像粒樱桃,又像是雏鸟的小嘴,在

弄的时候轻啄他的掌心,她并不像看上去那么游刃有余,这点让他感觉扳回一城。
的她

又贴上来,

也稍微抬起,手抚弄着狰狞的⾁刃,食指指尖点在最柔软的地方挲摩。再次结束这个吻的时候。
她松开手,像给他展示什么有趣的东西,拇指食指捻弄之后分开,中间拉出一道细细的银线,是他的体

。
“乖孩子。”她在他脸颊上奖励似的亲一口,把他硬的发疼的长

引向己自的秘境浅浅戳刺,接着直起

,咬着嘴

,缓慢稳定地把它呑进⾝体里。紧致,

润,温暖的⾝体。
淡雅的香气不道知从什么时候变成了甜腻的热气,环绕在们他周围,之前的所有体验和此时作对比,像好都显得不值一提。
她靠在他

口,⾝体软得像是骨骼被菗离,唯一支撑她⾝体的就是腹中那

灼热硬坚的东西。战火完全被点燃,而对手却是这幅无心应战的样子,青雉感觉到久违的战意受挫。
好在她是只休息了片刻,就找回了节奏,

肢起伏,呑吐着物巨,脸颊上浮现出情动的绯红。青雉也加⼊了战斗,而非由她掌控。攻势就此逆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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