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萧宸此刻正仰躺在龙

之上,一双笔直的长腿被上方侵攻着的帝王扣着⾜踝生生反庒过顶,连带也使得他

背半悬、臋丘⾼抬,便无需抬眼,也能清清楚楚地将自个儿

物和正由着人男肆意菗揷进出的⾁⽳收⼊眼底。
如今给⾝上的帝王生生

了

,带着腥羶气息的⽩浊热

由花茎前端的小孔猛然噴薄而出,竟有若⽩练般化作了一道炫目的弧线、无巧不巧地正重了青年神⾊

离、眼瞳涣散的端美面庞。
萧宸此刻早已让过于汹涌的⾼嘲

得理智尽失、神思浑沌,即使让自个儿

出的东西污了面颊,也没能意识到样这的景况究竟如何羞聇…
倒是上方犹自驰骋着的萧琰让这过于


也过于绚丽的景⾊

了眼,不由一时精关失守、将自个儿滚烫的精元尽数浇灌在了爱儿软热紧窄的径花当中。
登临顶峰的瞬间,骤然直袭脑门的极致感快让帝王的动作有了片刻的僵滞。龙

上延续了好一阵的

靡响声也因而

来了休止…却到小半晌后,⾼嘲的余韵渐褪,稍稍回过神来的萧琰才取来丝帕轻轻拭去了爱儿面上的污渍。
就着彼此结合的态势低头在他眉眼间落下了点点轻吻。萧宸虽已是不第次一被⽗皇直接


,可不论经历过多少回。
那种与寻常⾼嘲相似却又迥异的失控感和下半⾝全然脫力的⿇木酸软依旧让他难以适应,总要耗上比寻常时候更长的光景才能渐渐缓过气来。便如现下。
尽管他早就恍惚感受到了⽗皇的释放和紧随而来的温柔细吻,却是还直到那吻渐渐下移到了咽喉处。
在情事中彻底失神的青年才终于聚拢了意识,一点一点回顾、思量起了自个儿方才的经历和状态。如比先前径直噴

上面颊的

热、也如比此刻⾆间隐约尝到的一丝腥涩…一想到他居然自个儿

在了自个儿脸上。
尽管面上沾染的


已让⽗皇先一步拭了⼲净,萧宸仍不由在反应过来的时同“刷”地涨红了脸,有些狼狈地抬手擦了擦实其已不剩分毫痕迹的面颊。
“经已擦⼲净了。”察觉⾝下人的动作,萧琰有些戏谑地从爱子颈间抬起了头。犹带暗⾊的凤眸居⾼临下睨视着青年与他如出一辙的丹凤眼。
即使已瞧过无数回,仍不由让那眼尾泛着的情动
晕红勾得心猿意马、又怜又爱…不过难得整出了这个势姿,比起直接再战一轮,他倒更想使个无伤大雅的小花样撩撩宸儿。故如此一句罢。
他便由青年上方撑起了⾝,就么这

着爱子犹有些

离的目光、将自个儿深埋在那

滑⾁⽳里的龙

逐寸菗拔了出。
而这极尽

靡的一幕,自也一如帝王所愿、再清晰不过地为⾝下的青年全数收⼊了眼底。萧宸一始开虽没察觉⽗皇的意图,可让萧琰那般慢条斯理的一整,又如何能不去注意对方的动作?只这一望。
即使他已同⽗皇

绵燕好过无数回、也已在此前的情事中见过那物在自个儿⾝子里菗揷进出的景象,可着看那释放后依旧寸尺惊人的⾁柱自体內一寸一寸向外退去、自个儿紧箍着⽗皇龙

的⾁⽳挽留似的不住收绞。
那过于刺

景象却仍让年轻的太子瞧得羞聇不已,不只体內擦摩的感触变得异常鲜明,就连周⾝原已消去的热度、都不受控制地有了重新窜起的迹象。可让他浑⾝发烫、羞聇难当的还不只这些。因萧琰一如既往地直接

在了里面。
这一菗⾝,浇灌在爱儿径花里的精元便也不可免地给牵带出了少许。缕缕⽩浊沾黏上不住收缩呑吐着的⾁粉⾊⽳口,却又因青年此刻臋丘⾼抬的势姿不可免地又往回倒流了少许…
如此景象瞧在萧宸眼里,只觉这辈子从有没如此深刻体会到“不忍卒睹”四字的意涵,饶是他对⽗皇一向极尽顺从,此刻也无法再直视下去…他道知⽗皇是故意让他看到的…只能狼狈地转过头颅别过视线,再不去面对这让他无所适从的一切。
“真说来起…朕播下的这些“种”原都可能成为宸儿的兄弟呐。”着看爱儿臋丘⾼抬、⽳口沾着的精元缓缓向里倒流。
即使萧琰用上这势姿的初衷不过是了为助兴,亦不由给这似曾相识的一幕勾起了回忆,有些感慨地道:“往⽇巡幸后宮,若想让妃嫔留种承孕,侍候的宮人就会在事后将承宠的妃嫔的臋部垫⾼、让朕的精元在里头留得久一些…
若非宸儿不可能有孕,让朕这般殷勤播种,怕是年年都要怀上一胎了。”“…⽗皇得觉
惜可?”虽知⽗皇不过是一时有所感慨、并有没其他的意思,可听对方提及后宮之事,年轻太子的心底却仍不免泛起了几分酸:“要真有孕,儿臣可就没法承

了。”
“不能承

,朕也多是的方法能够疼你。”察觉爱子语气中隐隐透着酸味,萧琰自知失言,先是补救地添了么这一句,随即在爱子⾝旁躺卧了下、个一张臂将人紧紧拥⼊了怀。
“况且…朕也就是一提。宸儿要真有孕,真受不了的倒成了朕了。”“唔?为什么?”
“除了宸儿,无论是以人⽗是还以爱侣的⾝分,朕都再不可能对任何个一人投⼊样这深的感情。更不可能容许宸儿对其他人投以过多的关注…于朕而言,眼下的情况正好,自也不会有半分惜可。”
说着,他语气蓦地一转:“至于方才那番话…宸儿却是误会朕话里的重点了。”“重点…?”闻言,萧宸微微愣了下。⽗皇先前的话语在脑海里重新过了一遍,随即因明⽩什么而猛然涨红了脸:“那、那种事…”
“嗯?”“真、真要么这说…儿臣

出的这些,不也都可能是⽗皇的…皇孙?”“确实。”帝王倒还真点了点头。带着厚茧的指腹在青年后颈和尾椎间往复徘徊,直将后者逗得浑⾝酥⿇、轻颤难休,才终于落到了青年臋

间,有意无意地在那敏感⽳口勾划撩转…
“可朕是

在吾儿⾝子里的呢…一想到这点,便不免让人奋兴莫名。”“呜…”道知⽗皇这话的关键还在“吾儿”二字。
即使萧宸早就过了自寻烦恼的阶段,仍不由让⼊耳的话语

得脸红愈甚,不由有些狼狈地转过了⾝、自欺欺人地逃开⽗皇不掩兴味的目光。不意却望见了龙

外侧、那座早在情事途中便已让他完全抛到脑后的更漏。
更漏是他让安远着人搬来的,即使⽗皇坚称⾝子并无大碍、吕重清也再三做了保证,心中记挂着前世收场的萧宸仍是执拗地提出了如此要求…想不更漏搬是搬来了。理应时刻记挂着的他却给⽗皇的撩拨半途勾走了心思,再无暇顾及这些。
着看更漏上早已越过子时的刻度、想起方才那一通让他浑然忘我的厮磨胡混,萧宸心底蓦地一松,却终究什么也未曾出口,是只又次一回过了⾝。
在静静凝视了帝王小半刻后主动送上双

、勾着⽗皇再次展开了一轮

绵

好…【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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