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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侍们个个年轻漂亮,她们穿着领口很低的小短衫,刚刚遮住部,人的沟,随着走动,丰房在前轻轻颤动。

 她们‮身下‬穿的与其说是裙子,倒不如说是悬在上的一道长花边,裙摆只到‮腿大‬儿,小半个在外面,黑色的丛里的儿若隐若现。

 在这些女侍中有一个女孩最惹人注目。她穿一套黑色网纹‮衣内‬,罩非常紧,几乎是要勒进里去。

 而罩杯顶端却各开了一个晕和一小截房就从里突出来,很紧张地向前努着,像一对怪模怪样的眼睛。

 她的下面就是什么也没穿,只有细细的黑色丝线绕在上,嵌进里去,连着一小片三角形的布遮住户,细密柔软的和整个后就那么着。

 她穿的简直就是刑具;设计这刑具的简直就是个天才,一个‮力暴‬与情的天才。

 如果说还有谁比这个女孩更吸引人的目光,那就是我了,当我从楼梯上走下来的时候立刻感觉到了这一点。

 倒不是说我一丝‮挂不‬或穿得比这姑娘更火暴‮忍残‬,不,我穿着最保守的长长的白色睡衣,宽松得显不出身材,而且领口竖到下巴,下摆遮住脚背,袖口超过了指尖。

 在这个充烈酒香烟和女的火热的地面,我端着一个茶杯从楼梯上缓缓走下,低声地向女侍们要开水…我房间里的饮水机坏了,冲不了茶。

 我端着茶杯坐到角落里去,男人们的目光还在身上绕,当所有女人都时,穿衣服的那一个就最能望。

 那些视线像带倒刺的皮鞭在打,我知道在他们的心目中我已经被扒光并轮了。我不在意。女人就是被男人或者意的,至少在这里是这样。

 那些还没有真正我的男人不一会儿就把目光转移了,继续关注那穿刑具女孩的头和股,我也一面啜着热茶,一面看她。

 她还很小,也就只有十七八岁,身姿苗条,短短的头发,圆圆的脸,圆圆的眼睛,小鸽子一样甜美可爱,橄榄的皮肤,纤细的肢,‮腿双‬笔直修长,后浑圆翘。

 那对房发育得很好,如果在自然状态下一定很好看,但是现在头已经被那刑具般的罩勒得发紫了。

 最让我着的是她脸上有一种纯洁又绝望的神情,那是一种‮女处‬在向施暴者苦苦哀求却依旧被‮躏蹂‬时才会有的表情…

 她一定是被强过的,一想到这里我的心就跳起来了,我想看看那是怎样的场景,糟蹋她的会是谁呢?是给她穿上刑具的天才吗?

 女孩用托盘端了两杯咖啡上楼去了。我向女侍们要了今天晚上的活动名单,查到在二楼的大客厅有节目,她是到那里去了。

 于是我端着茶杯,尾随她去。大客厅在二楼走廊的最深处,里面有十几个体的男人,是客人,还有二十几个全或半的伺候他们的女人。

 客人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或是正趴在女人身上动,或是在中场休息,相互间交流交流经验,准备再战。

 一个姑娘正骑在客人肚皮上前后摇曳,发出忽高忽低的呻。女孩刚把咖啡放下,就有一个客人抓着她的头发,把她拉到自己的两腿间,要她跪下为他口

 另一个客人则走到她身后,捧起她的股,拽掉那一小片罩在户上的三角形的布,把茎直了进去。她的身影就被这两个男人淹没了,我看不见她了。

 只看见那两个男人的体一前一后地涌动。一个客人端起了咖啡,笑嘻嘻要怀里的姑娘喂他喝。那姑娘把一个头在咖啡里浸了浸,然后送到客人的嘴边。

 客人把头含在嘴里,咂得啧啧响,旁边的客人问:“怎么样?”他说:“味道好极了。”

 于是他们一边一个坐在那姑娘旁,姑娘轮把两个头在咖啡里浸一浸,再分别进他们嘴里。

 我真有点佩服那姑娘了,咖啡是用滚水冲的,她的头到底是还是硅胶呢?另有一个客人拿着第二杯咖啡,喝了一口就大喊:“加点!加点!”

 一个身材健壮的女人跳出来,一把扯掉了自己前的罩,出一对圆滚滚‮大硕‬无朋的房,房上傲然立着两颗暗红色的大头。

 她捧起一只房,头对着咖啡杯,用力一挤,一股水就进了咖啡里。

 她每挤一下,就有一股白色彪出来,而旁边的男‮女男‬女就轰然叫好,于是她向着四周鞠躬致谢,每弯一下,两腿间漉漉的户就在灯光下一闪。

 这时两个女人把一个大口袋拖到了这群‮女男‬的中间,口袋里还有什么在挣扎。男‮女男‬女们的眼睛突然都亮起来了,兴高采烈地围过来。

 我想起来了,今天是周末,这是一个特别节目,他们要轮一个‮女处‬,第一个干她的人是客人中茎最大的。

 我突然觉得‮体身‬软软的,不想再看了,却挪不开脚。口袋打开了,出一头长长的黑发和一张惊慌失措的漂亮的脸。

 一开始她像是要逃跑,但看了看四周,只把‮体身‬蜷在袋子里,低头嘤嘤地哭起来了。

 房朋硕的女人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把她从口袋里拽出来,于是我看见了两颗粉红娇头和一丛淡淡的,一段雪白的身躯在挣扎着。

 她落在地上,随即跳起来向外面冲,但是女人们都嬉笑着围成圈子,把她困住,而那边客人们已经开始测量比较,看谁的具最大了。

 穿刑具的姑娘走出来了,她还戴着那怪罩,手里拎着那一小片三角形,看见我,面无表情地叫了一声大姐。

 我嗯了一声,用指尖碰了碰她的紫红肿头,说:“到我的房间里去,把这个了,洗个热水澡,问她们要一点消肿的药,就说是我要的。”

 女孩的脸突然红了,低声说谢谢大姐,然后走开了。她的短发被烫得弯弯曲曲,好像长了一头的

 等我回过头来再看大客厅里时,四个女人已抓住那‮女处‬的四肢,把她摁在地上,摆成一个大字,‮腿双‬分得开开的,那片毫无瑕疵的‮女处‬地在所有人的目光下。

 房朋硕的女人则一股坐在她的前,把她得死死的,再也动弹不得。

 我想象着那洁白柔脯上紧贴着那女人漉漉扎扎的户会是一种什么感觉,优胜的客人已大摇大摆地走上前,仿佛是个战无不胜的大将军。

 被在地上的女孩呜地哭着,真是个傻姑娘啊,哭泣只会让‮身下‬变得干涩,那样茎会很痛的。

 坐在她脯上的女人大声说:“您看好了,这可是真资格的原封货。”那大将军大笑说:“看她怕成那样儿就知道是个没开苞的。”

 他俯‮身下‬去了,围观的‮女男‬也挤得更近,弯下,伸长脖子。我看不见那女孩,只听见她连续的呜咽着,声音越来越高,越来越细,然后发出一声惨烈的尖锐的哭喊。

 我闭上眼睛,只觉得‮身下‬的有东西涌出来了,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女人啊,就是一个窟窿眼儿,一个套子,让男人套在茎上取乐用的。

 男人喜欢这个套子有漂亮的脸蛋和丰房,还要长一层羞答答的膜,好让他们捅破时血以保证他们是这个套子的第一个主人。

 男人不过是些膨茎,他们终身的事业就是不断地进窟窿眼儿里去寻求快乐,并不断地占有新的套子。

 世界不过是个老女的户,松垮垮,冷冰冰,偶尔还能分泌点汁水,男人们则前仆后继地把茎往里填着,却怎么也填不

 大将军站起来了,刚才那横空出世的大巴缩成一小条了,他举起一张染有鲜血的白稠,四周的男‮女男‬女又欢呼起来。

 那几个女人放开了那不是‮女处‬的姑娘。她现在不跑了,蜷在地上哭个不停。第二个客人到她身上去了,她既不反抗也不挣扎,只是噎噎地哭着。

 那个客人把她翻了个个儿,从她的背后进去,他没使用她的户,而是在用她的门。女孩又一次尖叫惨呼。等第三个客人上前时她就叫不出声了,因为他在用她的嘴。

 我站在大客厅门口,心想这女孩今天不好会死掉,这时被男人注视的感觉又出现了。我知道身后有个男人正在看我。

 在平时我是不会理睬的,但这个男人的目光不一样,不是带倒刺的皮鞭,是很温和的召唤,是很绵很柔韧的束缚,是一种彬彬有礼的入侵,而我的‮身下‬正一片润。我回头了。 SanGw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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