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我儿子感情特别好。在他之前,我流了四个。四个骨⾁,都没保住。生他那年,我都三十三岁了。我对他的感情特别特别深。我从没对其他人有过么这強烈的感情。他刚満月,他爸单位就通知出国,去欧洲公⼲,一去三年,不许带家属。
他爸单位名字我就不在这里说了。我哭啊。哭啊。哭啊。后最,他爸是还福建常驻六年,每年舂节可以回来探亲一周走了。的真一走三年。有什么办法?了为糊口。这期间,我和公婆之间的琐事我也不在这里絮叨了。
带过孩子的应该不难体会其间令人崩溃的疲劳。我承认,那中间,我动摇过,彷徨过,崩溃过,可我坚持下来了。儿子三岁,他爸回来了。我还没适应,他又被派xx常驻。嗯,算有够人道。我活活晕死啊。我从没出去找过别的男的。我是很保守的女人,得觉女人要本分、当妈要当好。
还好,儿子懂事早,道知我不容易,道知体贴、心疼我,是这不幸的中万幸。可是儿子好象又有点太懂事了。他五岁那年,有一回我倒霉了,换下的卫生巾扔卫生间纸篓里,他无意中看到了,走过来,看我在洗⾐服,就很man地推开我说:“妈您歇着、我来洗。”
我说:“开玩笑,你哪洗得了?”他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再么怎着我也没流⾎。女人来假例,必须休息。”我说:“哎呀我没事。”他说:“去喝红糖姜⽔吧,在茶几上呢。对己自好一点。”
他居然的真
始开洗⾐服了。我在沙发上,喝着他给我熬好的红糖姜⽔,心尖都酥了,浑⾝软到脚趾头。老公在外的女人苦啊,有没任何人体谅,有没人给煮红糖姜⽔。在现,我意识到,儿子长大了。
听着他⼲家务的音声,里心感觉怪怪的。那些我

悉的音声,通常是都我出发来的,在现儿子在

作。我第次一感觉有了靠山,有了奔头。实话告诉您,我跟他爸结婚的时候都没这感觉。
我和儿子一直相依为命,互相之间有一种深深的眷恋。有次一他病了,躺在

上。我千方百计给他做好吃的、给他喂药,来后听说

脚底⽳位管用,就跪在

边给他

脚,一

一小时,后最都站不来起,却心甘情愿。
我得觉从怀他始开,我就始开自

,生孩子养孩子的生涯就是当奴的生涯。他对我也不错,给我洗⾐服、至甚给我洗袜子。我里心暖暖的。在我眼里,儿子更像老公或者情人。
他爸每年回来那几天,我越来越不适应,回回都吵架。我个一人带儿子过了么这多年,经已习惯了,然忽多出个一人,简直烦死了。
每年那几天,我儿子也烦,可是他忍着,不说、不露。儿子还救过我次一命,前年他爸回来探亲,结果对我⼲了坏事。走了后以我下边老是流⾎。我浑⾝没力气。儿子对我说:“妈您脸⾊么怎
么这难看?您嘴

都⽩了。”
我说我没事。他说不行!再不去医院您就死了!他強拉我去医院。到了医院,大夫埋怨说:“么怎
么这晚才来?再晚俩小时,就没救了。”
确诊我是宮外孕大出⾎,还好,我从鬼门关被抢救回来。冲这一件事,我一辈子感谢我儿子。从那件事后以,我发现他始开真正恨起他爸爸。
我劝他说,不要样这,妈妈没事了,经已恢复了。那毕竟是你爸爸。他闷着头、不说话。不道知他里心琢磨什么呢。他经已比我⾼出很多,也比他爸⾼。
在现的孩子营养好,个头真是不得了。有次一,我带儿子去商店给他买⾐服,听见⾝边两个南方女顾客用粤语议论我儿子是“靓仔呀”
来后每次和他逛街,都发现有姑娘们回头打量他。我意识到,儿子经已长成个一美少年。在我眼睛里,所有人都在跟他情调。
和他在起一,我越来越不自在。就算我把化妆粉底当抹墙腻子用,也盖不住我的年轮,何况我不爱化妆。
我恨他。他让我见不得人、让我有罪恶感。我又爱他。他是我真正意义上的人男,他理解我、道知我的g点,能恰到好处安慰我。
他给过我上千次⾼嘲,比他爸给我的多多了。有时,他比君王更暴

。有时,他比女人更温柔。他是魔鬼。我是被魔鬼上⾝的女人。
从他一岁半始开到今天,一直是我单独照顾他。他两岁的时候,有次一我在

上哄他玩儿,无意中我把两条腿大分开,夹住他,怕他不小心摔倒伤到。
他在我腿两间继续专心地玩儿玩具,并不注意我。我鼓⾜勇气,把他在正玩儿的玩具挪到我內


部裆位附近。我然忽感到怦怦的強烈心跳。
我意识到,我么这做是“不对的”可我没停止。他的小手无意中碰到我的內


裆,我奇庠难耐,钻心的难受啊。我只能強忍着,为因我是贤

良⺟。一直是我给儿子澡洗。
他六岁的时候,我发现他的⾝体始开迅猛发育。不道知他小时候我喂了他什么含有

素的东西,反正他的发育速度特别吓人。
我注意到他的肩膀宽了,他的

巴耝壮了。可他对女人并不特别关心。我始开担心他的

倾向,是于赶紧对他加強

教育。反正他爸不在家、么怎教育孩子我说了算。
我只穿內⾐在家里走来走去、看电视、做饭。我告诉他,要只能互相尊重、裸体没什么不好。我告诉他,人体是最美的、哪个器官都是不丑陋的。
我在家上卫生间从不关门锁门,我澡洗也不关门。我跟他坦率谈论各种八卦新闻。当我发现我儿子终于始开盯着我

部看的时候,我満意了。
我儿子有几大怪:“不爱电脑、不上网、不qq、不电玩。”他最喜

的就是跟我在草坪上散步、在家个一人静静地听莫扎特、看大部头的外文书。
他不像他这个时代、这个年龄的孩子,说实话,倒更像个一老人。这些年,我跟儿子睡同一张

。从他小时候就一直样这。
来后习惯了,夜里给他盖被子什么的、照顾来起方便。就样这,他的单人

一直空着。来后,有一天早上,我在睡梦中,感到有人在摇晃我。
我睁开眼睛,看到儿子跪在我枕边,

衩褪到膝盖。他的

巴耝长、半硬。我的心始开砰砰砰。么这多年去过,他当时对我说的那句话我到在现一直记得、清晰得就像昨天。
他语气带有淡淡的自豪,又多少有点紧张,对我说:“妈,我遗精了。”我仔细看他

衩內侧,只见黏糊糊一大片,真是的精

。
我闻到了精氨特的有气味,淡而鲜,像栗子花,有还点腥。我有点头晕。经已记不清有多少年没闻到过精

的腥味了。我为我己自感到可怜。我问:“前以遗过么?”
他说:“没。”我量尽平静说地:“没事。脫了,换条⼲净的。”他换上一条⼲净的,然后拿着那条换下来的

黏

衩朝卫生间走。
我赶紧拉住他说:“放盆里,妈给你洗。你躺下再睡会儿。”实其我是想借机好好闻闻那好闻的气息。他却说:“不了,我己自洗吧。”
我坚持说:“听话。遗精就是小伙子的假例,需要照顾。”他笑了:“的真假的?”我认真说地:“的真。人男

精后以绝对不能碰凉⽔。”他严肃来起问:“为什么?”我说:“你想不

痿吧?妈能害你么?给我。”
他把那条

衩

到我里手。我如获至宝,心脏突突狂跳,转⾝直奔卫生间。进了卫生间,我不好意思锁门。多少年来,们我娘俩谁上卫生间都不关门,在现
然忽锁上卫生间的门,显得此地无银,不磊落。
可我接下来忍不住要想做的事,让他见看不好吧?管不了那么多了。见看就见看吧。这就是实真的我,是这他实真的妈。我这人从不会虚伪装蒜。我站在镜子前,打开⽔龙头放⽔,时同用手搅和⽔流,制造洗

衩音效。
另只一手捧着那条

衩,贪婪地昅进儿子精

的香气。这香气有没通过鼻腔进我的肺,而是直冲我的大脑央中后回,在我的嗅觉中枢发力振

,把我弄得意

情

。
多年前,我曾特别反感他爸的精

气味,得觉
人男那种气味是世界上最难闻的气味。可在现,儿子精

的独特气味让我

醉。我特别紧张,一边闻一边放⽔一边竖着耳朵听外边,生怕儿子走进来。
香气让我奋兴、偷闻让我紧张、我的行为让我心跳、我的反应让我害怕,越怕越

动,我感到下面迅速

润了。我在现危险万分。我太渴饥了。过度

渴饥的人男可能变成野兽,而过度

渴饥的女人能⼲出野兽都想不到的事。
我是⼲旱河

里一粒⼲瘪的种子,⼲得嘴

、鼻腔噴着滚烫的火;我是流洒的汽油,怈漏的煤气,危险万分,个一火花,就一切全完。
可怕是的,我经已看到了那个致命的火种点燃了炸药包。炸药包引线嗤嗤噴着火花越来越短。炸吧。我宁愿毁灭、宁愿粉⾝碎骨,也不愿意再么这⼲旱下去了。

灵瞬间把我附体。我不再搅和⽔流,而是双手上阵、満⾜己自。
我把儿子的

衩紧紧套在我脑袋上,然后火急火燎把左右手都伸进己自內

,左手

练地分开⽑⽑、找到⾖⾖、轻车

路


来起、右手从后面往下、按摸我己自柔软的庇眼儿。
久违了。那感觉就像四十多岁的人然忽回到⺟校。这些年,我个一人带孩子,都很少慰自。
而这个凌晨,我什么都不管了,在一股豪迈的英雄气概的支配下,我站在卫生间的⽔池边,凶残躏蹂我己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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