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第58章 下章
 逃出那片追命大山,已经是第二天天光大亮了。当夜我们从山头上冲下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到最初隐蔽的那个小山洼的时候,报务员早已听见声,把电台收好装驮了。

 我们急急忙忙赶上牲口向西面逃,因为后面山头上已经响起了声。山路太窄太陡,后面的声又越来越紧,我们只好把跑不动的牲口一匹匹扔掉,最后只剩了一头牦牛驮着电台。

 我们离开了山路,专捡偏僻的山沟钻,好不容易才甩掉了后面的追击。可天一亮,我们才发现,噩梦并没有结束。‮夜一‬之间,几乎所有的山口路口都有人盘查。

 我们看这些盘查的人也是老弱妇孺居多,手里也没有什么像样的武器,开始没有太当回事。在洛扎附近的一个山口,几个老家伙上来盘问我们。我们二话不说,端就打,当时就打倒了两个。谁知这一下捅了马蜂窝,周围四处都响起了牛角号,声此起彼伏。

 我们赶紧拼命逃跑,谁知四面八方的路都被人把住了。我们只好丢下唯一的牲口,蹿下小路,往大山沟里猛钻。

 待甩掉追兵,清点人数,我们才发现又少了一个弟兄。不知道是中了穷骨头的子还是失足掉下了悬崖。但最要命的是,我们的电台丢了。这一下我们再也得不到总部的任何支援,只有听天由命,靠自己的运气往大山外面摸了。

 路我们是再不敢走了,为了躲开沿途的盘查,我们只好像山羊一样翻大山、过大沟。一连几天,我们走的鞋都散了架,身上的衣服也都滚的不成样子。最要命的是,随身带的食物很快就吃完了,天寒地冻,山上根本找不到可以充饥的东西。

 这样走了两天,我们真成了一群丧家之犬。终于弟兄们都不肯走了,我们躲在一个山洼里,在地上躺的横七竖八。

 顿珠瓮声瓮气地说:“不能再这么走了,得找个有人的地方,点粮食和牲口。”弟兄们七嘴八舌地附和,我想了想,要想活着出去,也只能如此了。

 顿珠见我没有反对,马上说:“刚才在山头上,我看见西面山沟里有几栋房子,我们就去那里吧。”

 我想起前两天的经历,对大家说:“这次可得小心,暴了行踪,到粮食牲口也带不走。”

 顿珠咬牙切齿地说:“这帮该死的穷骨头,一个活口也不留!”

 我们悄悄到了那片有人烟的地方,发现那是一个只有三四户人的小山村。这对我们真是太理想了。

 我们耐心等到天完全黑下来,六个人一起出动,蹑手蹑脚地摸了进去。我们在村外分了工,两个人一组,各奔一户。估计这村里也不会有什么青壮年,但为了保险起见,我们说好,要是见了青壮年直接开,格杀无论。老幼妇孺可以先留一下,要争取多轧些油出来。

 我们刚接近村子,各户的狗就叫起来。我带了一个弟兄直奔村里地势最高,房子最多的一户。离着老远就看见从院子里冲出两个‮大巨‬的黑影,低吼着朝我们扑了过来。这是两条藏獒。

 我们早有准备,手持长刀在等着它们。在藏獒扑到我们跟前的一瞬间,我们退身挥手,两条狗呜地一声就都瘫倒在地了。

 我们不敢耽搁,一起冲进院里。正房已经点起了灯,窸窸窣窣的声音说明里面的人正在穿衣服。我们猛扑进去,见是一个老汉和一个老婆子。我们冲上去,三下五除二把两个人都放倒在上捆了起来,又堵上了嘴。

 我赶紧到其他屋子里搜索了一遍,没有发现其他人。我叫那个弟兄赶紧去别的人家去看看是否须要帮忙。

 我在屋里巡视了一遍,发现这应该是个人口很多的家庭。可现在为什么只有这两个老家伙。我心生狐疑,走到正房,拽掉老汉嘴里的破布,厉声问他:“你们家其他人呢?”老汉斜了我一眼,哼了一声,对我不理不睬。

 我气的掏出匕首,顶住他的脖子问:“说,人都到哪儿去了。”老汉呸了一声,仍是一言不发。我突然瞥见墙边的柜子上方贴着一张花花绿绿的纸。走到跟前仔细看,纸的上方有个红五星。

 这是汉人魔教军的标志啊!纸上的汉文我认识不多,不过我还是认出了“解放军…支前…光荣”等字。果然是投了魔教军的穷骨头。

 我转过身抓住老家伙的衣领,噼里啪啦了他一顿耳光,的他血。

 这时顿珠带着几个弟兄跑过来,告诉我其他几家都搞定了。果然不出所料,村子里全都是老弱妇孺,一个青壮年都没有。

 我略微放了心,叫顿珠带人去把村子里的牲口和粮食都集中起来。顿珠不一会儿跑了回来,告诉我一共搜到三匹老马,还有几袋青稞和少量糌粑。

 我让他们把搜到的东西和牲口集中到这院来。我们把武器和粮食都装了驮,这是我们的命子。

 顿珠这时凑上来问我:“村里这些穷骨头怎么办?”

 我问他一共有多少人。他想了想说:“各家加在一起有十几个。”

 我一咬牙对他说:“按咱们说好的,一个活口不留,都干掉。用刀或绳子,别动干净点儿,尸体都埋了。”

 顿珠点点头走了。我转过身来到正房,见两个老家伙正缩在墙角瑟瑟发抖。

 我从出一条绳子,拽过老汉就在了他的脖子上。

 老婆子一看急了眼,一轱辘就朝我撞了过来。我一面用力住老汉,一面飞起一脚,把老婆子踹到下。两手抓住绳子用力绞,老头子呜呜地叫着,腿蹬了几下,就不动了。

 我飞身跳到下,见老婆子正挣扎着要起来。我一脚踹到她心口上,她立刻失去了知觉。我拽过绳子,到她脖子上,把她勒的口吐白沫,咽了气。

 我正四处找地方,看把他们的尸体藏在哪里,顿珠带了两个人吵吵嚷嚷地回来了。

 我正要呵斥他小点声,却看见他们推推搡搡架进来一个五花大绑的女人。女人身材不高,却很丰,尤其是脯高高的,像条小母牛。后面一个兄弟手里抱着一个小包裹。

 他看了看上和地上的两具尸体,又看了看手里的小包,犹犹豫豫地问我:

 “这个也结果了吗?”

 我一看,原来他抱着的是个吃的婴儿。看来是‮子母‬俩,这女人刚生了孩子不久,难怪这么大的脯。

 我眼睛一瞪说:“斩草除,一个也不留!”

 女人听了疯了似的挣扎了起来,嘴被堵着还呜呜地闷叫,脸憋的像猪肝。

 顿珠把我拉到一边,低声说:“弟兄们好些天没摸着女人了,反正这么黑的天这么大的山咱们一时也走不了…”他的话让我犹豫了。这时候外面又涌进来几个弟兄,中间还夹着一个捆的结结实实的半大孩子。他们来到屋里,把那个娃子扔在地上。我拉起这个披头散发的娃子一看,原来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女娃。红通通的脸蛋,一双充惊恐的大眼睛。弟兄们都看着我不作声。

 我知道他们想什么,想想顿珠说的也有道理,就对顿珠说:“好,听你的。

 人都集中在这里搞,不要的惊天动地,搞完了收拾干净我们马上撤走。”

 顿珠高兴地拍拍我吐了吐舌头,招呼一个弟兄到外面去放哨,其他人全都挤进了这间不大的屋子。

 屋子里哄哄的,顿珠一把将那个吃的孩子夺到手里,一下剥开包裹,两只壮的手指掐住了孩子细细的脖子。那个当妈的急了,连蹬带踹,死命挣扎,冲向顿珠。

 顿珠把孩子举的高高的厉声对那女人喝道:“你老实点,我保你娃子没事。

 你要不听话我马上掐死他!”

 女人马上像被人施了定身法,僵在那里不动了。

 顿珠把哭闹着的孩子慢慢放到炕上,对女人努努嘴:“上去!”女人刚一愣神,两个弟兄抓住她的胳膊一推,她就倒在了炕上。女人挣扎着朝孩子滚去,被顿珠和两个弟兄死死按住了。

 顿珠一边扯开她的衣服,一边威胁她:“老实别动,让弟兄们出出火,你和娃子都没事。”女人两眼紧盯着那哭闹的娃子,对顿珠的动作好像毫无知觉。几个弟兄见状一起扑了上去,三下两下就把女人身上的衣服扯了个光。

 一个弟兄解开子,掏出家伙就扑了上去。待女人发现自己是赤条条面对一条暴的大的时候,一切都晚了。在女人呜呜的闷叫声中,那条大的捅进了刚刚分娩不久的

 在噗哧噗哧的声中,我们把地上那个小妮子拉了起来。当她看到炕上的一幕,立刻吓的没了魂,浑身软塌塌的,呜呜地一个劲痛哭。弟兄们解开绑绳,三下五除二把她扒了个光。有人拉过一条长凳,把小妮子的双手绑在背后,推倒在长凳上,又用一条绳拦捆在凳子上。

 顿珠子,把小妮子的两条细细的长腿劈开架在肩膀上。随着哎呀一声惨叫,一条大怪蛇入般地钻进了小小的没

 趁着弟兄们在屋里忙活,我到各户转了一圈。果然各家各户都已经没有了活人。除了那两个女人,村里所有的活人都已经被弟兄们结果了。多数是用刀子,也有用绳子勒死的。死尸有的填在茅坑里,有的扔在地窖里。我皱了皱眉头,死尸这么扔,很快就会被人发现。不过想想也没别的办法,不留活口已经不错了,我只好转身回去了。

 屋子里弟兄们正干的热火朝天,我到正房叫上一个已经办完事的弟兄。先让他帮我把房主老汉老婆的尸体拖出去扔到茅坑里面,然后让他拿上武器去换那个放哨的弟兄回来出火。

 我回到院子里,检查了一下装好的驮子。这时顿珠从屋里出来,把我拉进了屋。屋里一片腥臊,两个弟兄正趴在女人身上哼唷哼唷地的起劲。

 顿珠朝我眨眨眼悄悄地说:“老弟也消遣消遣?”这时,趴在炕上那个弟兄起了身,溜下了炕。

 顿珠把我拉过去,指着仰在炕上气的女人道:“怎么样,来一炮吧!”

 我仔细看了一下,只见那女人下早的一塌糊涂,敞着血盆大口,像一口深不见底的古井。口挂着浓白的粘,像是冬天上了冻的泉眼,不过白的浓中夹杂着大股殷红的颜色。不知为什么,她的上半身也漉漉的,好像被人泼了一盆水。

 她歪着头,眼睛仍然呆呆地望着扔在边哭哑了嗓子的婴儿。我这时才恍然大悟,她的上身淌的是她自己子里出来的水。

 顿珠在后面催促我,我心想,这娘们刚生过孩子,她那大概撑的赛过水桶了吧。我笑着摇‮头摇‬转身走了。后面刚换回来的弟兄见状扑了上去。

 这时跨在板凳上的弟兄也站了起来,顿珠探询地看了我一眼。这小妮子倒是个娃,子小小的,两条‮腿大‬跨在长凳的两边,没长什么也咧着小嘴不停地往外淌着浓白的粘。我朝他点点头解开子跨了上去。

 我掏出噗地戳了进去,小妮子居然没什么反应。我看了看她的眼睛,大大地睁着,直直地瞪着天花板。看来这娃子从来没经过男人,让弟兄们一通猛傻了。不过,她那小倒是真紧,让弟兄们了这么半天还是紧巴巴,就是水少了点。

 我心里有事,也顾不上这么多了,蹬腿了起来。了不一会,小妮子的重起来,嗓子里也哼哼出了声。看她有了点活气,我的兴致也高涨了起来,又了几十下出了。待我拔出,借着月光,看到上面丝丝缕缕带着血痕。

 我刚一起身,就有一个弟兄迫不及待地解开子扑上来干了起来。我走到院里,看看南面的大山,已经现出一丝亮。我看看大家都干的差不多了,大部分都上了不止一次。于是我叫上顿珠,招呼大家收工。

 弟兄们恋恋不舍地从两个赤条条的女人身上爬起来,慢慢腾腾地整装完毕。

 现在只剩下最后一件事——把这两个女人处理掉。

 我和顿珠带了两个弟兄进屋。一个兄弟把炕上那女人拽了起来,她‮身下‬的血了半炕,口上两个子也瘪了下来,像两个空口袋晃晃挂在前。她已经软的连哭的劲都没有了,只有两只眼睛还定定地盯着上的婴儿。

 我把手里的绳子扔给那个弟兄,他往女人脖子上一,两手用力一绞,女人瞪着眼睛口吐白沫咽了气。下,顿珠也把那小妮子勒的翻了白眼,一边蹬腿一边屎齐出。

 等她伸了腿,我们把两个赤条条的女尸拖了出去,连那个婴儿一起填进了粪坑。一切收拾停当,我们得赶快离开这里。我一声令下,弟兄们赶着牲口带着粮食悄悄上了路。

 ---

 原以为有了粮食和牲口,我们就有了一线生机。谁知这次小小的行动给我们带来的却是灭顶之灾。

 我们那天出了小山村就一路向西,朝康马方向潜行。从那里再向西就是金佛国的国界了。谁知仅仅一天之后,我们还没有出洛扎的地界,就发现前面所有的道路山口都被重兵封锁了。

 所有的山头、山脊上都有人把守,甚至小山洼里都有人在搜索。这些人已经不是老弱病残,而是身强力壮的藏民,还不时能看到小队穿黄军装的魔教军。我有个不祥的预感,这些人都是冲我们来的。

 我们赶紧掉头向南,那里百十里外就是金象国的国界。虽然面临的还是被缴械的命运,但也顾不了这么多了,先保住命再说。可这时已经晚了。我们发现,四周都是搜山的武装人员,我们陷入了穷骨头和魔教军的汪洋大海。

 当时天已近黄昏,我们发现不同的方向都有人朝我们藏身的山洼搜索过来,我们已经无路可走。弟兄们都慌了,一个个惊慌失措地看着我,不知如何是好。

 我强作镇定地告诉他们:“现在跑就是死,一起跑就一起死。大家马上分散开,减小目标,各找地方先隐蔽起来。待天黑透之后,再找机会混出去。”

 我的话没说完,弟兄们哗地一下就散了。我听到远处的吆喝声越来越近,赶紧朝山上跑去。山上也有人在往下搜索,而且正朝我的方向走来。我四下一看,附近光秃秃一片,心想这下凶多吉少了,胡乱找了块大石头俯‮身下‬去。

 忽然上面有人大叫起来,他们发现了我们丢弃的牲口。十几个持的人呼啦啦朝那边跑去。我趁机向山顶爬去,在靠近山顶的地方发现了一个勉强能容身的大石,赶紧挤了进去。

 就在我挤进石的那一刻,就听见下面有人在喊:“索朗,这是你们家的老白马…”接着就传来了撕心裂肺嘶吼。我的心往下一沉,冤家路窄,真的是小山村里的事发了,这些人都是冲我们来的。

 没容我多想,山顶上猛然响起声。我心里一惊,忙往外看,见是两个我们的弟兄慌慌张张爬上了山脊。落的余晖下,山脊棱线上两个背人的身形格外刺眼。我一面庆幸自己没有冒冒失失地爬上山头,一面在心里暗暗咒骂:“这两个笨蛋,我告诉他们分散隐蔽。这么跑,还两个人一起,这纯粹是找死啊。”两个弟兄慌忙端还击,可没等他们端起来,‮弹子‬已经从四面八方像蝗虫一样朝他们飞来。一个弟兄当时就被打成了筛子,血葫芦似的扑在了地上。另外一个弟兄‮腿大‬中了,倒在一块大石头旁叫不停。山下的人疯了似的怒吼着冲了上来。

 那个弟兄见状知道不妙,忙把高高举过头顶,拼命大喊:“我投降…饶命…饶命…”下面冲上来的几个汉子根本不听他喊什么,扑上来托直接砸在他的脸上,立刻砸了个脸花。

 那个弟兄仰面倒在地上,一面打滚,一面声嘶力竭地惨叫:“饶命…饶命啊!”那几个汉子一面疯狂地吼着一面挥舞托猛砸那弟兄的脸,还有人抬脚朝他下狠狠地猛踹。那弟兄杀猪一样惨叫,不一会就奄奄一息仰着不动了。他的脸都给砸扁了。

 几个汉子还不罢休,用刀割开他的子,裆里也是一片血模糊。裆里的家伙都给踹的没了形。一个汉子手里拿着刀,一把拽住软塌塌血糊糊的臭,一刀给割了下来扔到了一边。他们带来的几条凶猛的大狗一窝蜂地扑上去,争抢那块血淋淋的臭

 就这样他们还不解气,把另外一个被打倒还没最后烟气的弟兄的子也扒了下来,把他的家伙也生生割了下来扔进了狗群里。

 我躲在石里看的骨悚然,明白这群人肯定就是小山村里被我们死的老幼妇孺的亲属。这次要是落在他们手里恐怕要死的很难看。我吓的浑身发抖,真怕那几条大狗闻到我的气味。

 我不停地在心里暗暗地求佛爷保佑,祈求天快快黑下来,又暗暗希望那两个已经惨死的弟兄能当了我们的替死鬼,让这群疯了似的汉子就此罢手。

 就在这时,山下有人高喊了起来,接着就响起了声。这边的人一下都涌了下去。我心知不好,又有弟兄被他们发现了。

 果然,下面的人围住了一个石口,一边朝里面打,一边喊着什么。我想趁机逃出这死地,可刚一头就发现山头上好像还有人。只好缩回来,躲在石里瑟瑟发抖。

 下面的声一阵紧似一阵,外面的人往里冲了几次都被出的‮弹子‬挡了回来。从声判断,里至少有两个弟兄。

 外的人看硬冲不行,就开始四处搜罗干树枝、干草,有人还从驮子上搬来了随身带的干牛粪,都堆在了口。他们这是要用火攻啊。

 果然,不一会儿,下面就冒起了浓烟,随着风势灌进了里。里的弟兄给熏的直咳嗽,我知道他们坚持不了多一会儿了。

 轰的一声响,口的火堆被一枚手榴弹炸坍了一半。随着爆炸里冲出一个脸乌黑的人。他手里端着,身上好几处都着了火。大概他的眼睛给熏坏了,一出口就朝前直愣愣地冲去,对面围上来的一大群人他好像根本就没看见。

 他跨出口没两步,对面的人就扑到了跟前,两把雪亮的长刀同时捅进了他的肚子。“嗷”的一声惨叫,鲜血四溅,他胡乱地抡起,一串‮弹子‬飞上天空,对面一个红脸大汉被撂倒在地,而那个弟兄也被后背上来的一把匕首捅倒在地上,只有苟延残的份了。

 这时另外几个汉子猫着‮子身‬向里摸去。“啪”地一声响,一个汉子捂着肚子倒在地上。果然不出我所料,里面还有我们的弟兄。

 那几个汉子后退了几步,朝后面大声吆喝起来。那几条凶猛的大狗一阵风似的冲进了子。随着一阵鬼哭狼嚎搬的惨叫,不大会儿功夫,几条猛犬撕扯着把一个人拖了出来。那弟兄还在拼命的嚎叫,他浑身是血,身上的衣服已经让狗撕的丝丝缕缕不成样子了。

 一个汉子上来喝住了狗,他在那个弟兄身上搜了搜,搜出一个护身符。我认出那原先是带在那个吃的孩子脖子上的,知道大事不好了。果然,那几个汉子看到了那个护身符,立刻像疯了一样,对躺在地上的两个弟兄拳打脚踢。他们所有人都死命地用脚踹那两个兄弟的裆,一边踹还一边恶毒地咒骂着。

 打了一会儿,他们大概累了,停下了手。他们中间一个头目样的汉子招呼了一声,两个架一个,把两个弟兄架到一棵老枯树旁。他们解下两个弟兄的带,把他们吊在了树上。人一吊起来,又没了带,子就滑到了地上。

 两个汉子上来,三下两下就把两个弟兄的衩都扒了下来。几个人上来,拉开了两个兄弟的‮腿大‬,两砣子黑乎乎的臭下耷拉着。几个汉子手持马鞭朝着那两砣劈劈啪啪了起来,一边还一边骂,的两个已经快成了血葫芦的弟兄杀猪般的惨叫。可叫了几声他们就不叫了。两个人都瞪大了眼睛恐惧万分地盯着下面。

 在他们身下,几条大狗正张着大嘴,吐出血红的舌头,朝着他们狂吠不止。

 那个后被搜出来的弟兄神志还清醒一点,一个劲地求饶,求那几个大汉一刀把他杀了。可他们哪里肯。只听一声令下,几条大狗同时扑向了两个弟兄的下,几只狗同时咬住了曾经入过不知多少女人

 两个弟兄声嘶力竭地叫着,几条如狼似虎的大狗争抢撕扯着那两砣臭。在鬼哭狼嚎般的惨叫中,那两砣几乎是被生生撕扯下来的,马上就被扯的粉碎。

 那几条大狗还不罢休。一条大狗直立起来,两只前爪搭在先冲出来的那个弟兄肩上,一口咬住他的鼻子,呼地一下把他半边脸扯了下来。那弟兄扬起只剩半边的血模糊的脸,嗷地一声惨叫,头耷拉了下去。

 另一个弟兄被两条大狗住。一条在前面一口咬住他的肚皮,头狠狠一摆,豁开了他的肚子,肠子肚子呼地了一地。另一条大狗的利齿从下面咬住了他的股,猛地撕下一大块,连眼都给豁开了。那弟兄立刻屎齐出,鬼哭狼嚎起来。

 我看的心惊跳,知道再不逃,下一个就该轮到我了。这时天已彻底黑了,我悄悄溜出石,在暗夜的掩护下,匍匐着‮子身‬蹑手蹑脚地翻过山坡,向南逃命而去。 SaNGwUxs.cOm
上章 雪域往事 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