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第29章 下章
 那天黄昏时分,我们几个已经把小谢军医和小周同志两个女俘虏都细细地轮享用了一遍。我们几个人都心满意足地走出了秘

 贡布和帕拉带着他们的弟兄到镇子里去了,那边的情况不知怎么样了,他们要赶过去掌控局面。我没跟他们去,那边有他们就够了,我还有更重要的任务。

 我虽然全身舒坦,但心里并不轻松,因为我心里还有一快石头没有落地。

 工作队给我们赶出甘登看来是早晚的事了。但我们要取出军火,光赶走工作队还不行,还有一个重要的障碍要扫除,而且可能比工作队还要麻烦。我们把女电话兵这么个大礼送给葛郎就是为了这个。

 刚才在子里,当我骑在小周同志光溜溜的‮子身‬上干的正起劲的时候,闲下来的帕拉就若有所思的在子里转来转去。我看着眼晕,就一边一边悄声问他有什么心事。

 帕拉踱过来,抓住小妮子的子捏了两下忧心忡忡地低声说:“葛郎那里不知怎么样了?”

 我当时噗哧噗哧正的兴起,小妮子那软绵绵的‮体身‬让我心醉神。我随口答道:“他那里肯定没问题。我们遂了他一辈子的夙愿。这点小事对他来说是举手之劳。”听了我的话,帕拉再也没说什么,由我快活去了。现在快活完了,被冷风一吹,我头脑清醒了许多。我在帕拉面前打了包票,但效果究竟如何,我其实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我一边想一边往前院走,心里对自己说:“九十九拜都拜了,这最后一拜可千万马虎不得啊。”

 我想着心事来到前院,却惊讶的发现青柯寺里已经成了一团。只见四周围墙上站了荷实弹的僧兵,从敞开的寺门望出去,一里地以外都可以看到有僧兵在警戒。寺里大群的喇嘛扛着木头、石块来来往往。我仔细一看,原来他们是在院墙外修筑防御工事。

 我抓住一个慌慌张张跑过来的小喇嘛问:“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小喇嘛奇怪的看了我一眼道:“你不知道?寺里都传遍了。汉人的大军已经到了南林木,他们要进驻甘登,要包围青柯寺,抢走大法王存在寺里的武器。住持已经传令准备和汉人打仗了。”小喇嘛说完就跑了,我心里一松,看来葛郎已经采取行动了,我们的大礼没有白送。送他一个光股的小妮子,换来这一大批武器,值了!

 我抬腿正准备返回后院,忽然听见二进院子里人声鼎沸。赶紧凑过去一看,只见住持的僧舍前面跪了一大片喇嘛,人人双手合十,口颂经文。

 我不由得纳闷起来,这里并不是诵经场所,他们聚在这里好像有点不寻常。

 我悄悄凑到最后面一个喇嘛身边,小声问他这是怎么回事。

 那喇嘛瞥了我一眼,低低的告诉我:“噶厦存在寺里的军火招来灾祸,青柯寺要大难临头了。我们代表全寺僧众到这里恳求杰欣活佛,请他紧急请求拉萨,赶紧把这批军火取走,以免大寺千年基业毁于一旦。”他的话让我心里乐开了花。横在我们面前的最后一个障碍已经不存在了,现在石里的武器已经是我们嘴里的了。我心头的最后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

 汉人的工作队小院被青柯寺的僧兵、喇嘛足足围困了三天,断粮断水,但他们丝毫没有撤走的意思。但也没见他们的救兵。其实我们心里都清楚,魔教军的大部队都让恩珠司令带领的卫教军主力吸引到北面的大山里面去了,短时间内不会有人来救他们。

 我们每天往返于石和甘登镇,虽然天天有酒喝有女人玩,但毕竟我们要的是这批武器,和工作队这么耗着总不是个事。

 随着时间的推移,大家的情绪越来越烦躁。我担心夜长梦多,怕汉人的大部队突然杀个回马,或者青柯寺的喇嘛醒过梦来。我主张趁工作队被围的水不通,自顾不暇,我们赶紧把武器拉出来撤回山南基地。可贡布和帕拉都不赞成。

 帕拉对我说:“东西放在青柯寺,汉人想摸也摸不着。不到有十分把握,我们就先不动它。”据他们说,大施主有情报给我们,最近汉人军队调动异常频繁,动向不明。

 特别是公路沿线,他们有汽车,机动比我们强的多。我们要是把武器取出来,光运输的驮队就要百十匹驮马,走山路不知要走到什么时候。但要走公路,一旦汉人追上来,我们跑都跑不赢,那就要前功尽弃了。所以恩珠司令要我们暂不行动,等候时机。

 眼看着已经吃到嘴里的却不让咽下去,这滋味真不好受啊。弟兄们吵吵闹闹,但究竟怎么办,一时大家都没了主意。

 不过这一争倒提醒了大家,不管什么时候动手,现在就要准备好驮马,一旦动手,说走就要走。这时有人想起了城外的丹巴家,既然是这一带最大的马帮,家里驮马肯定不少。

 第二天。贡布派了十几个弟兄去了丹巴家,果然一下就控制了百十匹驮马。

 谁说福无双至?这边刚刚把驮马搞定,甘登镇里就传来了好消息。工作队被我们断粮断水的第四天,汉人派人求和了。据说来的是汉人南林木工委的一个大头目,只带了两个警卫。一行三人,轻车简从,也算胆量不小。

 来人直接找到青柯寺的杰欣活佛,对前些天双方的误会表示歉意,并请求杰欣活佛下令僧兵撤围,允许工作队自行撤离。看来汉人是自认吃哑巴亏了。一个司务长惨死、三个女兵和央金下落不明,看来他们也顾不得了。

 杰欣活佛和贡布通气后,撤走了僧兵,让开大路。果然,工作队当天就灰溜溜地撤走了。

 汉人一撤,这边立刻像过节一样。青柯寺香烟缭绕,诵经声直冲云霄,感谢佛祖保佑大寺渡过一劫。我们的队伍也大摇大摆地开进了甘登镇,在镇子里驻扎了下来。

 工作队撤走第二天,杰欣活佛就在葛郎和白帽喇嘛的护卫下召集全寺喇嘛,向他们宣布,拉萨大法王派来取武器的人马已经到了,马上移军火。

 经过前些天的折腾,青柯寺里再也没有人对我们取走军火表示异议。恩珠司令交给我们的任务终于水到渠成地完成了。青柯寺敞开大门我们了。

 葛郎派人到镇里通知了贡布。我们带着大队的驮马浩浩来到青柯寺的后门。葛郎当着杰欣活佛的面打开了密的大门,我指挥着弟兄们把藏在密里的军火一箱一箱全部运了出来。

 搬运的时候,我留心了一下,我的那两个岩室的门紧锁着,里面悄无声息。

 除了我和贡布等少数几个人之外,谁也想不到,在那黑的岩室里,还有两个一丝‮挂不‬的汉人女兵被绳捆索绑,破布嘴,绝望的等候着那未知的命运。

 武器都运到了原工作队小院,摆在那里清点。这一点,我们都吓了一跳。我们谁也没见过这么多的武器。一共有轻机二十,冲锋一百支,步八百多支,还有两门迫击炮、二百发炮弹和几十万发‮弹子‬。这一下,整个卫教军都不愁武器了。

 武器清点完毕,弟兄们兴高采烈地开始打包,准备第二天一早就出发,回竹古塘。

 我看着弟兄们热火朝天的准备行装,心里也开始打开了自己的小九九。青柯寺的密里,还有两个漂亮的小娘们,看来也要一并带回竹古塘享用了。

 我和贡布商量,专门拨了一匹驮骡,又准备了一应的牛绳、牛皮袋、牛毡。我和贡布、拉旺等心照不宣,今天晚上要去密里再快活‮夜一‬。下一次,大概就要到竹古塘见了。

 谁知吃完晚饭,我们刚要去青柯寺,帕拉把我们都叫住了,他把一张纸递给了贡布说:“这是刚收到的恩珠司令电报。”

 我凑过去一看,电报上写着:“大施主情报,近期拉萨到喀则公路沿线有魔教军重兵活动。按前敌参谋洛桑扎西建议,命令你部暂驻甘登,练军事,等候后令。”看完电报大家一时无语。还是拉旺先打破了沉默。他叫着说:“这上面也没说汉人要拦截我们,怎么凭一个什么前敌参谋的建议就不让我们走了?”

 贡布这时候开了腔,他拍拍拉旺的肩膀说:“老弟,你可不知道,这个洛桑扎西可不是一般人。他是恩珠司令最信任的左膀右臂。”见我们一个个莫名其妙的样子,他故作神秘地说:“你们大概不知道,洛桑扎西并不是他的真名,这家伙其实是个汉人!”

 我一下就都惊呆了。汉人!我们一直在和汉人打仗,怎么我们的队伍里出现了一个汉人,恩珠司令居然还对他言听计从?我们一下都懵了。

 贡布见我们大惊小怪的样子,哈哈一笑道:“听说他姓姜,原先在魔教军里还是个大尉。在那边不知道犯了什么事,今年春天我们起事前投奔了竹古塘。这家伙对魔教军行军打仗的那一套路,卫教军起事后给恩珠司令出了不少主意。好几次都是因为他的主意我们才没掉进魔教军的陷阱。所以恩珠司令现在对他言听计从,所有重大行动都要听他的主意。”

 “这一次,就是按他的建议,恩珠司令才能带着大队牵走了魔教军的主力,给我们闪出了空子。放心吧,这个洛桑扎西鬼的很,他要说不能走就是不能走。

 他说呆在这肯定就没问题。”

 听他这一说,大家都长长的舒了口气。于是马上传令,全体弟兄人卸甲马卸鞍,先在甘登住下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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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在甘登住下来,我们就要好好享受一番,不能再猫在青柯寺那个见不得人的山里了。我们把我们的司令部安在了工作队原先的小楼里面,我立即亲自带人去把小谢军医和女兵小周从秘里提了出来,转移到小楼里面。

 当两个女俘虏被我们的弟兄一边一个架着出现在小楼里的时候,两人的脸色都死灰死灰的。大概她们从来没有想到过,还会有一天,她们这样一丝‮挂不‬绳捆索绑地被人架着回到这座小楼;大概这时她们才真的相信了我说的话——工作队已经被我们灭了,她们已经被扔下没人管了,她们今后的命运就是老老实实给我们了。

 两个女俘虏从踏进小楼的那一刻起,脚步就沉的抬不起来了。

 如何安置这两个宝贝,我还是费了一番心思。我心里早有一个绝妙的主意。

 我要让她们重归故地,这无论对她们还是对我们都是非常刺的事情。

 我走到两个光着‮子身‬反剪双臂泪水涟涟地站在小楼门口的女俘虏跟前,先托起了小谢军医的下巴,笑嘻嘻地问:“谢医生,重回故地,这回满意了吧?”她拼命地垂下头,连连‮头摇‬。

 我哈哈一笑,故意问她:“你早就盼着回到这里了吧?”小谢军医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一边哭一边仍是‮头摇‬。

 我近一步,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问:“告诉我,哪间是你以前的屋子?”小谢军医不知我要干什么,惶恐地浑身发抖,嘴颤抖着说不出话来,只是一个劲的哭。

 我故意提高了嗓音恶狠狠地说:“怎么,不愿意告诉我?”女俘虏吓的浑身发抖,还是一个劲的‮头摇‬,哭着道:“不…不…”

 我看她被我吓的语无伦次,心里乐开了花,接着吓唬她说:“你要是再不告诉我哪是你原先住的屋子,我马上就把你送给葛郎大喇嘛…”

 我的话音未落,小谢军医早已是脸色惨白,泪面,哆嗦着朝右手努努苍白的嘴怯生生地道:“在那边…就是那边最里边的一间。”

 我示意弟兄们把小谢医生架到她指的那个房间,果然在门上还残留着“医务室”的字迹。

 我们把小谢军医推进去,发现里面还有一张小,我嘿嘿的笑了:“看看,都给你准备好了。你还在这里工作,这次是给我们工作。你只管岔开腿,乖乖等着,其他的事你就不用管了…”随着一阵哈哈的狂笑,五花大绑的小谢医生被赤条条地推倒在小上。

 后面的事就简单多了,没等我问,那个小周同志乖乖地就把我们带到了她原先的办公室,那是在二楼,是在上楼梯左手的第一间。

 我问她,在自己的老窝里光着股伺候男人是不是特别有意思,会不会乖乖地让我们个够?她赤着‮子身‬反剪双臂跪在我们专门给她铺的牛毡上,一边着眼泪一边拼命的点头,好像生怕点头慢了我就把她当礼物送了人。顺便我还从她那里知道了那个小电话兵原先工作的地方。

 那是一楼角落里的一个小房间,门口写着“电话班”

 我心里还惦记着那个稚的小电话兵,惦记着她那堪称极品的莲花。再说,既然我们暂时不走,我也想见识见识葛郎是如何炮制莲的。密宗技法不是什么人都有机会窥见真容的。

 第二天一大早,全体弟兄集合。贡布宣布了恩珠司令的命令,接着第一件事就是发

 无论是贡布的弟兄还是我们的弟兄,原先有的不过十之二三,而且七八糟,从最原始的鸟铳。叉子到美式卡宾,真正的五花八门,多数人还只有刀矛。这回发了一水儿的英式步,每个小队一机关,我们几个人的警卫都换上了冲锋。‮弹子‬管够,每人的‮弹子‬带都的。贡布专门让人做了靶子,放到空场上,让大家没事就去练法,‮弹子‬随耗随补。

 这一住下来大家都放松了心情。打了胜仗、换了新武器,人人天喜地。弟兄们天天拿着新到手的武器,砰砰地放个不停,在靶场上过足了瘾。有的干脆骑上马到附近的草原上去打野物,打到了就拿回来烧着吃。

 鞍马劳顿了几个月的弟兄们这一下彻底放松了,终于可以好好的享受了一下已经久违了的无忧无虑的生活。

 发之后还有一件大事,就是两个女俘虏在全体弟兄们面前亮相。

 那天甘登简直就像过节一样。我们是在发后第二天把两个女俘虏拉出来和弟兄们见面的。当时弟兄们还沉浸在拿到新抢的喜悦中,一个个抱着新领到的武器,左看右看爱不释手。这时四个彪形大汉架着两个赤身体绳捆索绑的年轻女人出现在小院的门口。

 当弟兄们看到这一幕时一个个都傻了,一时间全场鸦雀无声。还是一个甘登本地的弟兄先反应了过来,他发现这两个女人眼。虽然她们都是一丝‮挂不‬,他还是依稀认出来了。他瞪大了眼睛口而出道:“这两个娘们…是工作队的人嘛!”他的话一出口,场上立刻就炸了窝。谁也没想到,工作队撤了,却丢下了两个女队员在我们手里,而且是给剥的一丝‮挂不‬和大家见面。

 弟兄们呼地围了上来,大呼小叫,无数只手像树林子一样伸出来去摸这两个女俘虏赤的‮体身‬。两个小女子吓的当时就瘫了。

 贡布大喝一声喝住了大伙。他笑呵呵地对大家喊道:“没错,这两个小娘们就是汉人工作队的。现在工作队滚了,但他们留下这两个小妮子给弟兄们解闷。

 大家不要着急,人人有份!”

 在一片震耳聋的欢呼声中,两个女俘虏被架回了小楼她们自己的房间。

 这样一来,每天除了纵马打、蒙头大睡之外,排队那两个女俘虏就成了弟兄们最大的乐趣。

 当他们知道这两个小妮子劈开腿给弟兄们的屋子就是她们原先在工作队的老地方的时候,一个个兴致愈发高涨。几乎每个弟兄在把硬梆梆的大进女俘虏的的时候都会故意问她们,你原先就是在这屋里办公吗?她俩也总是一边忍受着,一边认真的点头,从来不敢含糊。

 两个小妮子重回故地,光着股叉开腿仰在原先工作的地方无休无止地被男人,不知有什么感想。不过她们可能根本没心思感慨,因为一天十二个时辰,她们都要一丝‮挂不‬的躺在那里,任我们的弟兄们随便来。她们的门外总是排着队,几乎没有空闲。

 为了公平,我们每天一次签,中过签的不许再。白天,每个女人放十个签,中签的弟兄每人可以玩中的女人一柱香时间。天黑以后两个女俘虏归我们几个头目,每晚都要被搂在被窝里陪我们中的一个人睡觉。

 为了了却我的心愿,我劝说葛朗把他的女电话兵也到小楼里来炮制。他大概也觉得制作莲所需阵仗不小,天天在青柯寺里炮制一个大活人,特别是一个光股的女人,多有不便,于是就听了我的,在我们进驻的第二天就把那个小电话兵移到我们的小楼里来了。

 当我把他们带到那个写着“电话班”的小房间时,那个小女兵呜呜地哭成了泪人。葛郎就在这个小女娃原先工作的地方继续炮制她。

 他炮制的名堂,就像他说的,叫作百杵穿莲。说是一百零八罗汉与其合,说白了,其实就是找一百零八个汉子来她,而且人不许重。

 葛郎自己的人只有二十来个,他就从青柯寺找来一些喇嘛来帮他的忙。他们把小女兵到小楼来的时候,已经有七十多个喇嘛过她了。

 这个小女兵最早是我们绑来的,现在他到处找人来她,我们反而连她的都摸不着,实在是心有不甘。我找到葛郎对他说,我们这里有的是壮的汉子,剩下的事就交给我们吧。保证到九天头上让她挨够一百零八条汉子的

 谁知葛郎看着我坚决地摇‮头摇‬说:“你们的人不行。照规矩,要一百零八罗汉,就是说,必须是在籍在寺的僧人。你们的人掺合进来,我这宝贝材料就要废了。”他的话气的我七窍生烟。我们抓来的女人我们倒没份了!见我动了气,葛郎拍拍我的肩膀安慰我说:“人既然送给了我就是我的了,我不能坏了规矩。我会想办法报答你的。”他这么一说,我也无话可说了。好在他们把炮制莲的全套人马都搬到了这里,我们虽然上不了这小妮子的身,好歹还能看看热闹。

 就这样,每天我们就看着披着袈裟的喇嘛在那小屋里进进出出,源源不断地给那小妮子做着“百杵穿莲”的功课。

 不过,要窥测密宗的秘密也不是件容易事。葛郎对他的宝贝看的很严,每天都在屋门口守着,非经他的允许,谁也不让进去,连我也不例外。

 我只好没事就到那小屋门口和葛郎聊天,除了空子朝房里窥测一下之外,主要是想套葛郎讲炮制莲的秘密。

 窥测中看到的情景让我大失所望。我发现那些喇嘛的所谓“百杵穿莲”的功课和我们在另外两个屋里做的事并没有什么两样,也就是掏出黑乎乎硬梆梆的进小女兵那极品的,不停的,直到出。不过从葛郎嘴里套出来的东西却让我大开眼界。

 最让我感兴趣的,就是他无意中提到的炮制莲中的一个必修功课——菩提供养。

 我听葛朗提起此事后,特意问他究竟什么叫菩提供养,谁知他躲躲闪闪地避而不谈。那以后我就留了心,总想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经过仔细观察,发现一点蛛丝马迹。他们从来没有给屋里的那个小女兵送过饭吃。这让我大感奇怪。这小妮子每天给这么多男人去,我窥见几次都清清楚楚听到她被的呻不止。她究竟靠什么的住呢?

 再仔细观察,我又发现了一个异常的地方,每天晚上天黑以后,葛朗的人吃完饭就一起躲到屋里不知搞什么名堂。

 于是,我就上了心,留了个心眼找机会窥测他们的秘密。终于有一天晚上叫我抓到机会窥破了真情。

 那天晚饭以后,葛郎带着他的人照例进屋关门,不知为什么,没有像往常一样留人在外面看守。我见是个机会,就悄悄潜到窗下,从糊窗纸的破向里面窥测。

 开始我并没有看出什么名堂。只见葛朗指挥几个喇嘛把被男人了一整天、软的像滩泥的女电话兵从椅子上拉起来,揪着她的头发仰起头。奇怪的事从这个时候开始了。

 葛郎刚把她的头拉起来,她自己乖乖的就张大了嘴,活像一只嗷嗷待哺的小鸟。这让我感到不可思议。按说这个小女兵是不会心甘情愿让人这么轮番的,她应该宁愿饿死也不张嘴才对。就算葛朗有什么灵丹妙药,也应该强迫她把嘴张开。可我明明看见她迫不及待地自己张开了嘴。

 这时候最让我震惊的一幕发生了。我看见葛朗本人从台子下面端出一个小铜盆,里面装着半下子浓白的粘。我看着这个小铜盆眼,却一下有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这时,只见葛郎用一柄象牙小勺,耐心地把那些粘稠的体一点点地灌进女电话兵张开的小嘴。女电话兵贪婪地咽着,不时被灌的呛咳不止,但始终大张着嘴,让葛郎把那大半盆粘乎乎的东西一点不剩地全部灌进了她的肚子。

 我这时候突然想起来,那个小铜盆我前几天在青柯寺后院见过,难怪看着眼。当时是央金拿着送到女电话兵的下接葛郎给她开苞时出来的水。记得帕拉当时说那叫红白菩提。

 我一下恍然大悟,这所谓的菩提供养原来就是给这小妮子喝她被到她的里的水当饭吃。这么说,刚才那大半铜盆的粘肯定是这一整天他们这女电话兵时留在她里的东西。难得的是他们都给收集了起来,全部灌回了女兵的肚子。我脑子里出现了一个疑问,难道这小妮子这些天就靠这个活着吗?

 事过之后。我找机会去套葛郎手下人的话,得到的回答让我大吃一惊。原来这九天时间,可怜的女电话兵粒米未进,滴水未沾,全靠这白菩提果腹。这就是炮制莲的秘诀之一。真有点让人不可思议! sAnGW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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