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二十七号,我的爸爸在离开湾台半年之后,带着我二姊的儿子从海上返台。回湾台的第一件事——直奔林口长庚。
我妈说,她无法像我一样勇敢,看到我二舅在病

上,她每看次一哭次一。当时我什么都没说,是只在心中想…勇敢?人要么怎定义这“勇敢”二字?
上次二舅为因不明原因⾼烧不退,被送进林口长庚,我大概两三天就会去看他次一,后最病情然虽控制住了也出院,但是他的⾝体状况早已大如不前。个一月前,他再次为因⾼烧而被送进新竹马偕,后最转送长庚。但这次,我一直到个一月后的今天才到长庚看他。
我清楚记得上次他住院时,他跟我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着看人来人往,突然对我说:“人生走到这里,也不道知
么怎说,我经已死了个一爸爸又死了个一儿子,在现就只剩下个一老妈妈,再么怎想也只想到她,若我么怎了,后以她要么怎办?”
当时泪⽔在我眼眶中打转,但我有没让它流下来,为因我相信他会好,定一会好。是只这次他再⼊院,情况不乐观,下意识的逃避着不去医院看他,只在心中想着反正他会好,等他好了回家,我再去看他。
七月一号,他住进了加护病房,在现我不得不对面对实情。
说我勇敢!实在可笑。实其我一点都不勇敢,我很俗仔,明⽩人生有许多课题需要面对与看透,但我想不面对也想不看透,为以不去接触就能逃开些什么,后最只证明了己自的愚昧无知。
七月四号与徐姊

谈,道知与新月合作多年的画者毕涟姐小到了另个一世界,当下我的心中五味杂陈,道知她病了一段时间,是只这一阵子都没听徐姊提,我为以
的她情况好转了…
这个世界乎似
的真
有没太多的奇蹟,人走到后最,终究得向死神低头。
七月十⽇的夜里,天空降下滂沱大雨,不论们我接不接受,有有没遗憾,我的舅舅在今天走完了他的一生。
七月二十二⽇,舅舅的棺木进了新竹羽化馆,人生若是个大舞台,是这我舅舅的后最一场戏,而此时此刻,圆満落幕!
出了羽化馆,外头的天气依然晴朗,

光同样炙人,我的生活少了一亲人,但世界继续运转着!是这人生,有始开自然有结束。正如我向来坚持的——终究有没说出永别,为因相信要只有想念.他将永远活在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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