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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天候严寒…”她竭力集中心神,才能稍稍恢复清醒,急忙把话语说完。“大人刚从外头回来,或许会、会有些不、不适…”不要再拨她了,她已经…已经…

 他佣懒的着她的嘴角。

 “你这么一提,我倒是觉得,真有些头痛。”

 “请容我为您止痛。”

 作恶的双手,总算停住了。他放开的蓓蕾,转而抬起她的下巴,轻笑的问着:“你能做些什么?”

 明知她是在拖延时间,他更是好整以暇,像是‮忍残‬的猎人般,玩着、享受着她的羞怯与不知所措。

 “若能取来香匣,以及熏炉,我就能为大人焚香。”她想要离开,他却不肯放开箝制。

 “焚香也能止痛?”他挑眉。

 “是的。”她连忙回答,就要朝关起的木门走去,以取香匣的借口,离他的怀抱。

 虽然只经过一次云雨爱,但是她已经本能的知道,关靖此时此刻就想要,再次享用她的‮子身‬。

 那般的癫狂,教她畏惧。

 只是,她想要逃,他却不肯放过,仍圈抱着她纤细的

 “你身上的气味已能让我止痛。”他埋首在她的发间,轻笑她的天真,以及太过糙的借口。

 “这、这是香料混合后的气味。”恶的大手,探入她的腿心,触及她最不堪‮躏蹂‬的花蕊,她‮躯娇‬一震,要不是有他圈抱着,肯定就要软倒在地。

 “我很喜欢。”他一语双关,指尖搅着,暖暖的润泽。

 战栗窜过全身,她星眸半闭,轻着感受他的探入,愈来愈深。

 “若、若是能…能将香料磨碎,放入香囊随身…效果虽不如焚香但是也…啊…”她骤然娇呼,夹紧‮腿双‬。

 他刻意在花蕊上多加琢磨,惩罚她妄想逃避。

 “你的话太多了。”关靖横抱起她,走向睡榻,将迷茫娇的她放置在榻上,连衣裳也不褪,只是起两人的衣衫下摆,就抱起她的,以‮硬坚‬的热烫,揩磨她的软润,似笑非笑的就要——

 木门外,传来恭敬的声音。

 “主公,韩良有事求见。”不必劳烦奴仆,他亲自来到书房前求见。

 关靖置若罔闻。

 “主公,韩良有事求见。”

 那声音里,透着不肯放弃的坚决。

 “主公,韩良有事求见。”

 关靖弯起嘴角,缓慢的离开她的娇腻。抱着柔若无骨、娇吁吁的她,坐到睡榻上头,还替她理了理衣衫,拉起被扯开的衣领。

 “主公,韩良有事求见。”门外还在扬声说着。

 “听见了。”关靖坐在睡榻上,把玩着沉香的长发,懒洋洋的说道:“不识趣的家伙,给我爬着进来。”

 木门开启,玄衣灰发的韩良,缓步走入书房,在睡榻前下跪。

 “主公。”

 “你还真会挑时间。”

 韩良恭敬的回答。“是的,属下是特意挑过时间的。”

 “我不是要你爬着进来吗?”

 “属下不会笑,也不会爬,任凭主公惩处。”他抬起头来,视线扫过脸色润红的沉香,才看向关靖。“但是,请容属下,先将事情禀告完毕。”

 关靖哼笑一声。

 “说吧,有什么事?”

 “贾欣送了礼来。”

 “喔?”这倒是引起关靖的兴趣了。“那老头子比谁都知道,我并不收礼。”

 “显然他是听说,主公已经破例。”韩良意有所指。

 关靖捻玩着手中青丝,弯淡笑。“他送了什么东西来?”

 “一块万年沉香。”韩良说着,语气平淡。“即是当年皇上赐给董平,但董平为了买取药材,救助病民时,抵给药商的那块沉香。”

 冷笑的声音,在书房内响起。

 “这老狐狸,消息还是这么灵通。”关靖兴味盎然的说道。

 南国的朝廷势力,长年由关家把持,关家父子主持内政,也参与外务。除此之外,年过花甲的贾欣,更是积极培养朝中势力。

 他耗费多年,在朝廷内培植了一批官员,还将大量的族亲,举荐为各级官员。如此一来,从下到上,贾家可说在朝廷内,打通了一条门路,权势渐扩张,几乎就要取代关家。

 直到十年前,关靖战胜北国,立下大功,贾家的势力才不再膨,但是贾欣的野心却依然不减。

 韩良直起‮子身‬,朝门外挥手示意。

 等候在外头的婢女,这时才敢踏入书房。她送上一个由温润白玉雕成的牡丹玉碟,碟上有万福绣纹绢,绢上有着一块若黝金、质地油润,价值连城的上好沉香。

 这块沉香,约莫娃儿拳头大小。

 “拿过来。”关靖淡淡的说。

 她听从他的命令,将沉香放入掌心,送到他面前,让他观看。

 韩良看着这一幕,不疾不徐的又说道:“贾欣亲自送来这份礼物,说是为了主公,特地由药商手中买来的,要献给主公燃香,辟解忧。”

 “他付给药商的该是冥钱吧?”

 “主公猜得没错。”来此之前,他早已仔细调查过了。“那名药商前几意外暴毙,至今查不出死因。”

 “这倒是贾欣惯用的手法。”关靖笑了一笑,抬眼看着,坐在腿上的美丽女子。“你爹就是以这块沉香,为你命名的。”

 “是。”她凝望着手中的沉香。“只是,爹爹将它抵给药商时,我还年幼懵懂,已经不记得它的模样了。”

 他倾靠上前,伸手握住她的手,细细看着这份重礼。

 “这是香木的一种吗?”虽然位高权重,但是他力求节俭,难得会对贵重之物有兴趣。

 韩良抢先开口。

 “沉香,似木而非木。”他望向主公腿上的女子,双眸在灰发的衬托下,更显深幽。“还请姑娘,为主公解释。”他的语音铿锵,敌意分明。

 她轻咬着瓣,过了一会儿之后,开口才说道:“沉香乃是极南之地的香树,沁合了树脂与木质之物。”

 “敢问姑娘,香树如何才能产出沉香?”韩良刻意问道。

 “香树受风折、雷击或是人为砍劈、野兽攀抓等等伤害时,便会泌出树久之后,树结沉,是为沉香。”她轻声解释。

 “这么说来,沉香,是木的伤、是木的病?”

 她呼吸一停,注视着韩良,没有移开目光。这个男人,在提防着她。

 “大人要这么解释也行。”她的语气反而变得更从容。

 “姑娘是医者,自然知道,只要是伤、是病,就非除不可。”韩良说道,毫不掩饰语气中的警告。

 “这点不必大人提醒。”

 “不,我非提醒不可。”他顿了一顿,恭敬伏地。“国家栋梁,不能伤、不能病。若是对主公有害,就算是再珍贵希罕之物,我也会为主公除去。”

 “我不明白大人在说什么。”她绝美的容颜上,没有半分惧

 “姑娘若是不明白,那就最好不过了。”

 两人一来一往,听似在谈论珍贵的香料,却又像是有着弦外之音。

 坐在一旁的关靖,只是听而不语。

 他的嘴角上,始终带着浅笑,彷佛在欣赏着、玩味着,世上最有趣的一件事。 SanGw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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