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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自己实在对写序这码子事有点头疼,因为常常觉得自己总会陷入一种不知所云的失控状。不过,能写序还是乐的啦,那代表着咱又能顺利与大家说哈啰,当然最重要的是--嘿!咱那新增白发,就可以折换成白花花的钞票…

 什么?有人说我死要钱?那当么不是…假的!

 套句从电视上学来的话(现已让咱奉为圭皋)就是--

 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筋…多美!

 不过,在写序之前,夜昙的状况实在不怎么“美”,虽怪老公常说想为我投保,老太爷他指的是神经方面。

 夜昙的确是有那么点神经质,还记得自己尚未写小说之前,就曾因严重的失眠而求医,最后总是必须藉助‮物药‬才能入睡,当时离家不远处有间药局兼卖早点,就有好几次,彻夜辗转的夜昙,硬撑到凌晨四、五点,还是冲了过去,只为了想买安眠药。

 虽然最后,我自觉不能再持续下去,而不再定期上医院拿药,后来慢慢的情况虽也改善了,不过“吃撑着”的我,时而为了某本书甚或电视上的某些剧情对白,久久还不了魂魄,“为什么要这样子呢?换成这样…又会如何…”诸如这般脑子天马行空的心思早已飞跃“被窝”够无聊吧?

 而说起来,彻底改掉我失眠毛病的,该是现在的工作;开啥玩笑,能睡不睡?那真是对不起自己!

 其实,夜昙是成天都在睡眠不足的状态,当小女儿入睡时,开始工作往往已快‮夜午‬了,而熬个两、三个小时,生怕隔六点会抱着闹钟哭的我,总是赶紧躲到上去,然后一直告诉自己:“快睡,时间不多了,快点睡…”结果,嘿!我总是可以看得到晨曦的。

 我不知道别的作者是如何,可是我就是练就不会收放自如,每每躺到上时,脑子里还会残留所有小说中的情节对白…而最可怕的还是当我把稿子寄出的时候。

 每回寄出稿子之后的那一晚,除了会很自然的想着起新稿之外,你猜我还在想什么?我会想着序文写些什么才好…

 这么有把握?难道就不怕会被退稿?怕!当然怕!而且还是怕死了!

 可是就因为怕,所以我往往拒绝去深入想它,因为那样子的结果,往往受折腾的并非夜昙一人。

 从此,(禾马)就会多了个神经兮兮的女人,不断的在电话中结结巴巴的…

 就说这一次吧,矢志努力跳出“拖稿”黑名单的夜昙,抱着稿件到邮局寄出之后,心里就在想着:这一回,不知道郑美眉会不会夸人家“乖”了些…而且,最重要的是,我坚决告诉自己,绝不再去杞人忧天,不要再像以前那样子,稿子拖了老半天,然后才寄出不久就开始追着人家不放,(实在是愈想愈对不起人家,歹势啦!)所以,终于找回良心的我,一直告诉自己要沉得往气,要等着人家通知。

 不过,嘿嘿嘿…这种笑声的后面,往往有着意外。

 我、我…被退稿了!是在梦中。

 那天早上,顾不得还在沉睡的小女儿,夜昙爬过头,火速拿起电话--

 “喂…”当时的我是没那能力分辨出是否为郑美眉的声音,只是支吾着,“请问一下,是不是有接到一个…那个夜昙的稿子?”

 什么叫“那个”的?果然,引起了接电话‮姐小‬的质疑:“妳是…”

 “噢,我就是夜昙!”我终于清醒了过来,然后听着电话那头的笑声,自己也傻笑了起来。

 紧接着,我当然不忘重点的问起了结果。

 郑‮姐小‬答道:“已经看过了,因为找不到你的人…”

 看过了?那么就是说,答案将要当当当!揭晓。

 “那、那、那…”我的舌头成了麻花卷。

 “可以用了呀!”这一句话,郑‮姐小‬终于让自己的耳膜清静了。

 一挂上电话,“哇哈哈!哈哈…”

 “哇--”继夜昙狂笑之后,是小女儿被吓醒的哭声。

 夜昙连忙上前抱住她,老天,要真得送她去收惊的话,老公肯定会先送夜昙头顶几张驱魔避的符咒。

 这女人是快成魔了。

 有没有兴趣一块儿修练呀?那么别客气--打开书来,看下去就是了。

 同时,夜昙由衷任何的批评与指教。

 下回再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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